清晨五點半左右,接到一通從水管倒流出來的留言 不是來自影音分享功能將要輸給強制看完的、強迫性廣告的那個平台 是當扭轉開脖子,會把一切對你抱怨與不滿那樣喧嘩流瀉的窄小通道。 那通留言我聽不太清楚, 依稀是一邊打嗝,一邊壓抑低吼的一聲──喂 ──我想他是不滿我的拖拉與懦弱 總把昨日的睡眠硬是用懷念包裝怠惰地,往今早順延 在現實水勢湍急而冰冷潑灑上臉的間隙 對了、我用手機拜訪了一下,每次見面都是好久不見的老同學 他一轉眼就從過去的宅同伴蛻身文藝青年 好笑的是每次想到他我的腦海依舊重播當我們都共有的童年, 甩開毛巾出現的都是, 他和老師兩人劍拔弩張的嘔氣畫面, 而現今的我早已擱筆好久沒有再寫 不知怎的我似乎聽懂了那通寄件人未知卻還未乾的留言 晚安、早安,我的自卑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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